2019年普利策奖:为什么人们已经不再相信媒体?

“为什么人们已经不再相信媒体?”——在2019年的奖项公布前,普利策奖的官网将这篇文章刊登在最显眼的位置,向所有读者发问。

媒体地位的下滑已经变成了全球性现象。曾经,《》和《》顶着压力曝光“水门事件”,知识分子也会选择在媒体上发声,表达自己的观点。20世纪的美国记者不仅是某一家媒体的员工,他们还是极富才华的写作者,沃尔夫、特里斯等人开创的“新新闻主义”,用文学手法挖掘现实世界。但在今天,如果有人用“新新闻主义”的方式去写一篇报道,很可能令读者起疑。

根据美国官方的统计,在回答“你对媒体有多信任”这个问题时,超过半数以上的民众表示,他们根本不会信任媒体与记者。

美国民众对媒体信任度的曲线%的媒体信任度,如今只有45%,而且这还是回升之后的数据。在这短暂的几十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媒体只是把谎言变成了真理”,有不少参与者如此表示,他们认为媒体不过是在消费读者,用夸张的话题吸引读者的注意力,而这种话题在社交媒体上已经够多了。如果媒体发布出来的文章不仅是事实报道,还加入了观点和评论的话,会有很多读者不买账。人们对媒体质疑的原因就是,他们认为记者应该在文章中保持绝对中立,不发表任何观点。

因此,做新闻在这个年代变成了一件更加困难的事情。一些老牌新闻记者甚至去大学里向统计学教授求助,想要用算法和大数据了解读者的兴趣,重新在媒体和公众间建立阅读桥梁,恢复公众对媒体的信任感。新闻是一项写作,但它又和真正的文学写作不太一样,后者可以完全不在乎读者,但对于新闻写作者来说,没有公众读者就意味着绝对的失败。他们想要在事实报道和个人观点间取舍,想要把更多值得关注的现实传递给读者——不是借助触目惊心的标题,而是凭借触目惊心的真相。为此,记者们愿意铤而走险,在极度危险的环境中捕捉现实,写出公众想要了解的东西。

“这些崭露头角的记者提醒我们,媒体坚定不移地致力于见证”, Dana Canedy在宣读开场白和获奖名单的时候说道,“新闻界将会一直存在下去,正如创始者所熟知的那样,没有新闻,就没有民主。本着他们的精神,今年的获奖者再次体现了这个崇高职业的最高原则和坚定不移的理想”。

2018年2月14日,佛罗里达的玛乔丽·斯通曼·道格拉斯高中发生枪击案,17人死亡。《南佛罗里达太阳哨兵报》一直跟踪报道,揭露了这所学校长期掩盖学生犯罪的事实,以及学校和当地执法官员在枪击案发生前后的工作漏洞。

对匹兹堡生命之树犹太教堂的大屠杀进行第一时间的现场报道,还原了当地居民的痛苦情绪。

对于南加州大学妇科医生的指控报道。这名医生在长达四分之一世纪的时间里侵犯了数百名年轻女性。

对总统唐纳德·特朗普的财务状况进行了长达18个月的详尽调查,该调查揭示了一个偷税漏税的商业帝国。

对于一项歧视性定罪的调查,在该判决中,路易斯安那州的法院在陪审团没有达成共识的时候,直接将被告送入监狱。

,在长达一年的系列文章中,详细介绍了也门战争的暴行,包括盗窃粮食援助,部署儿童兵和对囚犯施以酷刑。

揭露了负责系统驱逐和谋杀缅甸罗兴亚的士兵和佛教村民,这项报道使得两名记者入狱。

对于纽约长岛上的萨尔瓦多移民的一系列叙述。他们的宁静生活被国际犯罪团伙MS-13打破了。

在专栏中大胆揭露了密苏里州农村穷人的处境,他们被当地管理人员指控犯罪,而且要支付一笔高额罚款,否则将被送进监狱。

在阅读关于审查政府和美国经验的书籍时,以热情和仔细犀利的分析写出了大量优秀评论和散文。

洛伦佐·图尼奥利(Lorenzo Tugnoli)通过图像展示了也门的大饥荒。

这是一个结构巧妙的故事,就像故事核心的树木一样,奇迹与生活在其中的人类交相呼应。

这是一部强有力的戏剧,以高度概念化的分层结构审视种族,最终将观众带入舞台,以面对根深蒂固的偏见。

阿兰·洛克,哈莱姆文艺复兴之父,曾指导兰斯顿·休斯、佐拉尼尔·赫斯顿等人,启发了一场艺术运动。

扣人心弦地讲述了一个典型的美国故事,一个阿巴拉契亚家族在企业石油压裂造成破坏的阴影下努力保持其中产阶级地位。

一个大胆的新歌剧作品,使用复杂的声乐写作和醒目的乐器音色来面对困难的主题:性和情感虐待的影响。

一个特别的致敬,以纪念马里兰州安纳波利斯《The Capital》的记者,工作人员和编委,他们勇敢地回应了2018年6月28日对美国历史上最大的新闻记者的杀戮,并在无法形容的悲痛时刻进行报道。该奖项将会有普利策委员会的10万美元遗赠,旨在用于推动报纸的新闻使命。

美国流行女歌手,五十多年来,为美国音乐和文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2018年8月16日,富兰克林因肿瘤并发症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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